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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钱？
付钱进了餐厅后，看见角落里那一对对相互对开的情侣卡座，看见白雪和一个陌生的白脸男正在面对面的小声交谈，又看见马副总垮着脸、拿着叉子、端着碟子、远远地站在一边盯着他两，李东立刻明白了，王行长选择这家自助餐厅是有讲究的，他故意让马副总没有位子坐，把马副总支开，想单独跟白雪聊聊公事，嗯，也许是想套一套交情。
看见那白白净净、穿着衬衣、打着领带的王行长，一只手捏着条又粗又长、金黄颜色的螃蟹腿，一手端着一只高脚杯，在白雪跟前面带微笑认真聆听，摆出一副我很关切的领导面孔，李东用脚趾头思考也知道，那家伙先会跟自己的老婆谈一谈正事，但不用等多久，他就一定会露出伪君子的嘴脸，提出价码，想要跟自己的老婆发展发展关系。
先不去打扰，由着他两谈一谈正事，李东像这里的食客一样，走到食品柜前，拿了碟子，用餐叉挑了一点意大利面条，然后不急不慢地穿过人群，来到马副总的身边。
“李总，你来了，白总正在和他谈事，低息贷款的事。”
马副总的脸色很不好看，用餐叉指了指那假模假样笑着的王行长，说道：“他就是王行长，你别看他现在笑得人模人样，可这家伙的眼睛长在头顶上，我跟他打过好几次交道，差点被他拿话气死。”
李东盯着那货，挑了一口意大利面，一边吃一边问：“白雪知不知道，那货不好打交道？”
马副总回道：“白总知道，我跟白总提点过，那家伙故意刁难咱们的贷款，没怀好心。”又道：“但白总说既然回来上班了，不亲自见上一面，怕跟银行的关系会越搞越僵。”
“嗯。”
李东吃了口面条，又瞧了眼手表，说道：“马副总，麻烦你一个事情，等一会那王行长的顶头上司，分行行长乌行长会过来，麻烦你在餐厅迎宾口子上接待一下，把他带过来。”
“哦？分行行长？”马副总明白，地市一级的分行不具体办理贷款业务，只负责管理支行等下级机构，也就是说那王行长的直系老大，马上就要过来。马副总又问：“李总，这位乌行长是你请来帮我们说话的么？”
“没错，乌行长算我一个朋友，我才跟他打了电话，他答应出面，跟王行长说一声，把这件事过了。”
马副总顿时松了口气，说道：“那就好了，乌行长出了面，这桩子低息贷款的事情，也就算结了。我准备一下公司的资料，去口子处等着他，也让他了解一下我们公司的资质情况。”
“行，辛苦。”说着，马副总放了碟子，离开李东，向那方去了。李东又转过头，把目光看向长发卷散、坐姿优雅的白雪，以及那笑容越来越不正经的王行长。
这一会，只见那王行长坏坏笑着，正有意无意地伸出一只手，去捉白雪搁在桌面的一只手，却见，白雪像被蛇咬了一口，咻地一下，那只手缩没了影，可又见，那王行长……
饭钱？
付钱进了餐厅后，看见角落里那一对对相互对开的情侣卡座，看见白雪和一个陌生的白脸男正在面对面的小声交谈，又看见马副总垮着脸、拿着叉子、端着碟子、远远地站在一边盯着他两，李东立刻明白了，王行长选择这家自助餐厅是有讲究的，他故意让马副总没有位子坐，把马副总支开，想单独跟白雪聊聊公事，嗯，也许是想套一套交情。
看见那白白净净、穿着衬衣、打着领带的王行长，一只手捏着条又粗又长、金黄颜色的螃蟹腿，一手端着一只高脚杯，在白雪跟前面带微笑认真聆听，摆出一副我很关切的领导面孔，李东用脚趾头思考也知道，那家伙先会跟自己的老婆谈一谈正事，但不用等多久，他就一定会露出伪君子的嘴脸，提出价码，想要跟自己的老婆发展发展关系。
先不去打扰，由着他两谈一谈正事，李东像这里的食客一样，走到食品柜前，拿了碟子，用餐叉挑了一点意大利面条，然后不急不慢地穿过人群，来到马副总的身边。
“李总，你来了，白总正在和他谈事，低息贷款的事。”
马副总的脸色很不好看，用餐叉指了指那假模假样笑着的王行长，说道：“他就是王行长，你别看他现在笑得人模人样，可这家伙的眼睛长在头顶上，我跟他打过好几次交道，差点被他拿话气死。”
李东盯着那货，挑了一口意大利面，一边吃一边问：“白雪知不知道，那货不好打交道？”
马副总回道：“白总知道，我跟白总提点过，那家伙故意刁难咱们的贷款，没怀好心。”又道：“但白总说既然回来上班了，不亲自见上一面，怕跟银行的关系会越搞越僵。”
“嗯。”
李东吃了口面条，又瞧了眼手表，说道：“马副总，麻烦你一个事情，等一会那王行长的顶头上司，分行行长乌行长会过来，麻烦你在餐厅迎宾口子上接待一下，把他带过来。”
“哦？分行行长？”马副总明白，地市一级的分行不具体办理贷款业务，只负责管理支行等下级机构，也就是说那王行长的直系老大，马上就要过来。马副总又问：“李总，这位乌行长是你请来帮我们说话的么？”
“没错，乌行长算我一个朋友，我才跟他打了电话，他答应出面，跟王行长说一声，把这件事过了。”
马副总顿时松了口气，说道：“那就好了，乌行长出了面，这桩子低息贷款的事情，也就算结了。我准备一下公司的资料，去口子处等着他，也让他了解一下我们公司的资质情况。”
“行，辛苦。”说着，马副总放了碟子，离开李东，向那方去了。李东又转过头，把目光看向长发卷散、坐姿优雅的白雪，以及那笑容越来越不正经的王行长。
这一会，只见那王行长坏坏笑着，正有意无意地伸出一只手，去捉白雪搁在桌面的一只手，却见，白雪像被蛇咬了一口，咻地一下，那只手缩没了影，可又见，那王行长……